理想是个“大词”,愿望是个“小词”。 “理想”是固定的、僵硬的,带有束缚性和压迫性,它或者还没有实现,或者已经实现。已经实现的就不再是理想,还没实现的时候,理想总是迫使一个人把注意力放在“还没有”上。 “愿望”却是可以不断变化、不断发展、不断扩大的。人在不同的年龄当然有不同的愿望,而且同样的愿望也可以不断地修正和调整。向自己的愿望所在的那个方向不断地靠近,是人生最大的乐趣所在。 (摘自202
人一生下来不用费力就能得到的社会身份就是“儿女”,随着人生进程的发展,我们会得到各种各样新的社会身份,包括职业、头衔、政治身份等等。当一个人被打断职业进程,偏离主流观念所预设的人生轨迹,从社会退回到家庭,他可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定义自己? 你的职能是什么 在豆瓣小组,大龄全职儿女的生活状态明显比年轻人的更加轻松且自洽,在一众焦虑和迷茫的标题之中,“37岁全职儿女每天都很快乐”显得格外醒目。青田回
什么是好的生活?人生的意义是什么?这是人生哲学的基本问题,也是非常困难的、争论不休的问题。许多人都同意人生的意义在于获得幸福,这个答案直接明了,但麻烦在于,“幸福”是什么意思呢? 我们先来看一个例子,这个例子出自柏拉图的《理想国》。想象有一种“魔戒”,戴上它以后可以隐身,随便做什么事都不会被发现。许多我们想做但又不敢做或不能做的事情,在隐身之后就都可以做了。 比如你可以把书店里所有想看的好书都
我在美国逛商店,总喜欢观察标签上的产地,看到“Made in China(中国制造)”,就感到很欣慰。最近中美脱钩声音很多,但商店里中国制造的产品并没有减少。上周末我们去的大型家具装饰连锁店At Home,店内几千种商品,大概90%依然是中国制造。 北美论坛里讨论中国制造的帖子,不少人称中国制造质量堪忧,他们只买美国本土制造的商品。但有更多人反驳称,中国制造现在就是质量的保证,比如质量最高的手机
南京长江大桥上,冷风呼啸而过。陈思总是穿着黄色马甲,眼睛机敏地观察桥的两侧,电瓶车车身上“善待生命每一天”7个字,似乎在告诉轻生者:“转念接纳,方可重生”。20年间,陈思骑坏了9辆电瓶车,帮助开导了11080个对生活失去希望的人,救回463名轻生者。“年纪大了,我一使劲手就抖,怕一下拽不住,我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陈思思量再三,决定在2023年9月19日这个日子正式退休,不再上桥,但依然在驿站救
那天是周五,我与一年未见的女友约在一家越南餐厅见面,点好餐后,正相谈甚欢,我留意到与我们仅隔半米的隔壁桌旁,一对母女一直在打量我的女友,突然,年长的母亲站起并走过来,双手合十向她探询:“您是不是甲状腺专家陈主任?我在医院科室的墙上见过您的照片……”女友微笑道:“巧遇,请问哪一位是病人?” 那位母亲激动地说:“陈主任,您能否给我女儿摸一摸甲状腺,看看她这两年恢复得怎么样?一直想挂您的号,可是定了早
“比大多数人少一些疯狂和愚蠢” 距离100岁生日还有一个月,查理·芒格在加利福尼亚州的一家医院里与世长辞。沃伦·巴菲特永失挚友,世界又少了一位幽默而桀骜的智者。 99岁的芒格是沃伦·巴菲特的合伙人。1978年以来,他一直担任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副董事长。过去的四五十年间,二人联手将伯克希尔从一家摇摇欲坠的纺织品制造企业打造成为史上最成功的跨国企业集团之一。该集团的子公司已覆盖保险、铁路运输、能
从小就知道,父亲是一个话剧导演。然而,导演究竟是什么,什么才是导演,却很不明白。记忆中,最早看父亲导演的一个戏,名字叫做《海滨激战》。只记得是一个很热的夏天,剧场中冷气大开放,冻得人打哆嗦,妈妈便在我与姐姐裸着的胳膊和腿上盖上一些手帕御寒。然后的记忆,便是两声枪响,它响起得是那么突兀,毫无思想准备,于是,又是一阵大大的哆嗦。这便是这个戏给我留至今日的全部印象。以后当然还看过不少戏,有些是父亲执导,
作家林语堂称《浮生六记》里的芸娘是“中国文学及中国历史上一个最可爱的女人”。他在《浮生六记》的英译本序中说:“你想谁不愿意和她夫妇,背着翁姑,偷往太湖,看她观玩洋洋万顷的湖水,而叹天地之宽,或者同她在万年桥去赏月?而且假使她生在英国,谁不愿意陪她去参观伦敦博物院,看她狂喜坠泪玩摩中世纪的彩金抄本?” 芸娘的这种“可爱”,就是一种古典范儿,没有时代性,甚至没有地域性。无论放在彼时还是今天,放在太湖
蓝色,在古罗马人眼中曾是野蛮的颜色,他们的敌人凯尔特人会把身体涂成蓝色,或在身上刺青。据说,“不列颠”一词源于凯尔特语,意思就是“身上涂满色彩的人”。 直到12世纪变化才开始发生。法国神学家絮热相信属于天空的颜色蓝色是神圣的,在他的监督下,巴黎圣德尼修道院用钴蓝为花窗玻璃着色。几乎同一时期,圣母的外袍也被越来越多地涂绘成蓝色。到了12世纪末,法国王室为了向圣母致敬,采用了新的盾徽——碧蓝底子上的
近代以来,中国许多文人、官员都记有丰富多彩的日记,有研究者称,认识一个人,最简洁的办法是读其日记。 被称为“清末修塘第一人”的清朝官员李辅耀是湖南湘阴人,他长期在浙江为官,记录下了62本日记。这些日记,他写了些什么? 李辅耀的日记跨越清末民初40余年,其中最主要的部分与其在浙江的工作息息相关。光绪三年(1877年),李辅耀由内阁中书调任浙江钱塘江海塘工程局驻工督办、道员衔。 千百年来,“壮观
今日大寒,一年中最后一个节气。因为赶上新春将至,这时节显得有些匆忙。这匆忙里还有告别岁时的意味,春节后,新一轮的二十四节七十二令将继续循环。冬至后一天冷过一天,大寒又与小寒相对,于是《月令集》中说:“小寒,十二月节。月初寒尚小,故云。月半则大矣。”这和夏至后的大小暑又互为极端。 宋朝有位叫释道生的法师曾写过这样一首偈子:“两曜劈箭急,一年弹指间。始见大暑小暑,又是小寒大寒。通身寒暑无回互,笑倒当
做任何事,刻苦的结语常常是两个字:及格;兴趣的结语常常也是两个字:出色。 高中毕业的时候,我在学习经验会上说:“学习最重要的是要有兴趣,要把上每一门功课都当作精神的享受,学习就是探险的过程,每一次上课都会发现新大陆,要带着好奇心,怀着一种期待感,甚至神秘感走进课堂。” 读书、学习、研究,在本质上就是对未知世界的“发现”。世界是无限丰富的,我作为一个生命个体所掌握的知识是有限的,还有许多未知的世
你眼中望见的阳光,无论夕阳,或晨曦 都仅仅为你一人而洒落,就这样去坚信吧, 我希望成为一个,能这样勉励你的人。 说什么,我们都不得不意识到, 自己只是个渺小而微不足道的“人”。 谁规定的? 就当自己是宇宙的化身,相信一切, 对我,既无须喜欢,也不必讨厌, 用一种俯视尘埃的目光,看待我即可。 不能善待你的人,你就无视。 假使仅仅如此,春天就能如期而至,那也挺好。 (摘自上海人民
白是一种干净的声音 是篱笆上的细雪发出的 是月光下满山坡的荞麦花发出的 白是一段体贴的时光 是一只蜘蛛牵着丝线在织自己的网,小飞虫还没有陷入 是母鸟觅食未归,鸟巢里几只鸟蛋泛着青白的光 是傍晚的小雨水湿了瓦,没有声响 白是一件不愿被人解读的私事 我就在这里,可你不要读我 让我再白一会儿 (摘自长江文艺出版社《春山空静》)
从我能记忆的时候起,卡斯特罗路上的那所小房子就是我们的家。我一想起那个地方,家里的情景就历历如在目前:妈妈,爸爸,我的哥哥纳尔斯,我唯一的弟兄,还有我的妹妹克里斯蒂娜,比我只小一点儿,不多说话,也不合群——还有小妹妹达格玛。 我们的姨妈,妈妈的四个姊妹,也常常上我们家来。珍妮姨妈最大,也最爱管人家闲事;西格丽德姨妈,玛尔塔姨妈,还有没出嫁的特里娜姨妈。 姨妈她们的独身老舅,我的舅公克里斯——外
自媒体人老武讲过一个故事。老武的发小在老家有套房子,后来房子被拆迁,分到了一套新房。因为已经在城里买了房,新房就闲置了,发小就想把房子卖掉。 卖房的消息发布不久,发小的一位朋友就联系到他,想要买房。顾念旧情,发小给朋友开出了一个非常优惠的价格,但有个条件就是必须一次性付清房款,朋友欣然答应了。 可没过几天,朋友就联系发小说,自己一下子凑不出来这么多钱,要不给他抹个零头。 本来就已经给出了最低
自从社交网络兴起,智能手机普及后,我们留给自己的时间变得越来越少。手机一刷,便是整个世界的信息爆炸在眼前,按一次转发,我们就成了这世界信息的一处驿站。千里之隔的亲朋,有网络就能聊天视频,独居一隅也不再不可忍耐。孤独变成一种稀少的感受,当然这并不是坏事。 只是偶尔,我做饭、洗碗或者打扫屋子,这些不需要动脑子的机械性动作,使得整个人放空下来,思绪乱糟糟,只关乎自己,飞到过去又飞到未来,才会突然意识到
大学期间,老师在讲授如何做好人生规划的专业课时,问我们:“假设你一个人外出旅游,来到了一个峡谷,发现几公尺深的地方有一个手提包,手提包是打开的,里面装有一叠叠钞票。同时,你还发现,在悬崖边有些看起来不是很牢固的树根。它们可以帮助你到达手提包的位置,拿到这笔意外的财富,当然,你更有可能因此而被摔断脖子。请问:你会选择离开还是接近?” 一半以上的学生选择了离开,毕竟再多的财富也比不上生命的可贵。
我在新西兰生活了十年,认识了一些奇特的人,每每想起他们的故事,都会发自内心地感慨:人竟然可以这样生活呀! 一个朋友不到三十岁,是个飒爽的女孩子,热爱折腾。几年前她在学校里当老师,后来觉得没意思,开始做修车的小生意,再后来觉得钱赚得没挑战,把生意交给徒弟,自己去做狱警。没想到狱警也做腻了,又去做普通警察,问她目前的志向是啥,她说“不做到特警不罢休”。 我的房客,一个二十岁出头的男孩,高中毕业就出
初中毕业后,我考入了县城里的一所重点高中,而我的不少同学则选择了上中专,尤其是师范类的。那时读中专是包分配的,毕业后便能端上“铁饭碗”,拿到工资。而我更愿读高中,然后上大学,获得更多的知识。 可到了县城里的高中后才发现,一切跟我料想的不一样:十几个同学共处一个寝室,又吵又闹,有几个室友素质还较差,晚上从不打开水,渴了就倒我水瓶里的,还很霸道,不讲理,让我无法适应。 更糟的是,高中学习节奏快,要
我懂得这个道理,是在女儿还小的时候。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是去洗手。” “吃完饭要说一声‘我吃饱了’。” 那些我觉得很重要,希望她能好好记住的事情,如果对女儿说的时候不直视她的眼睛,往往一点儿效果都没有。 就算语气再怎么严厉,倘若是一面看报纸一面传达的,就一点儿用也没有。 “爸爸虽然这么说,可是洗手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大不了嘛。” 不好好看着他们的眼睛说,小孩子就会这么判断。假使你别过脸去
忧郁是一只近在咫尺的洋葱,散发着独特而辛辣的味道,剥开它紧密的鳞片时,我们会泪流满面。 一位为联合国工作的朋友告诉我,她到过战火中的难民营,抱起一个小小的孩子。她紧紧地搂着这幼小的身躯,亲吻婴孩枯干的脸颊。朋友是一位博爱的母亲,很喜爱儿童,温暖的怀抱曾揽过无数孩子,但这一次,她大大地惊骇了。那个婴孩软得像被火烤过的葱管,萎弱而空虚,完全不知道贴近抱她的人,没有任何欢喜的回应,只是被动地僵直地向后
1991年冬天,世界落满了大雪,我说的世界,是从商洛山到长白山广袤的交通沿线。 腊月初一,我带着一千二百元路费赶往当年座山雕耀武扬威的那个林海雪原城市桦甸,与初恋女友相见。在洛阳火车站,我看见一列列火车鸣着笛,拉着巨大的松树原木从远方驶来,原木上面蒙着薄薄的雪。我听旁边的人说,这是从大兴安岭运来的,做轨道枕木用。那一天,洛阳有风,寒冷,上空也飘洒着零星的雪花,状若落樱,未落下来就化了。我想象中原
“资源边界”这个概念非常值得我们深入了解和探讨。 举个例子,原始社会那会儿,地球上人很少,看起来没什么竞争,生活压力应该不大才对,然而并非如此。原始人的生活压力也不小,因为他们对资源的理解非常肤浅,似乎只有树上的果子、山里的兔子是资源。他们对煤、石油、天然气什么的根本没概念,这些对他们而言不是资源。 到了工业社会的时候也一样,开始烧煤了,但是对可以释放更大能量的原子能有个漫长的认识过程,在这部
我们的生活其实非常朦胧。什么叫作朦胧?就是说我们不知道自己最好能做到什么程度,最坏能做到什么程度。 在很大程度上,我们是在对自己不是很清楚的情况下度过一生的。但是,初恋有时候会推动你去释放内心的激情,让你达到一个极致的状态,从而终于明白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乔伊斯的短篇小说集《都柏林人》有十五个故事,其中第四个故事叫《伊芙琳》。伊芙琳这个女孩过着一种很平淡的小市民生活,后来她爱上了水手弗兰克,弗
2016年,斯坦福大学的研究人员训练了一个人工智能系统,它可以较为准确地预测一个病人是否会在接下来的3个月到12个月内死亡。该团队利用的数据是17万名死于癌症、心脏和神经系统疾病的患者,团队将患者的诊断结果、医疗程序、处方药等信息输入,以教导人工智能系统。在那些预计在12个月内死亡的人中,有90%的确在这个时间范围内死亡,被预测能活过12个月的病人中,有95%确实活了更长的时间。不要被90%这个准
博弈的英文叫作“game”,翻译过来也有“游戏”的意思,它指的是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人在相互作用下开展的活动。 零和博弈就像你我二人分100块钱,你分多了,我就只能少分。于是,要想使我的钱变多,就只能把你的钱抢过来。但经济不是一场零和博弈,而是一场正和博弈,也就是说,通过贸易往来,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变得比原来富有。为了看看这是怎么发生的,我们先想象一个难民营,看看那里会发生什么神奇的事情。 一场台风
当我们来到婚恋网站,放眼望去,里面都是俊男靓女,他们不但有着迷人的外表,还接受过良好的教育,收入丰厚,爱好广泛。这一切看起来都很棒,但如果你考虑一样叫作“美丽的通货膨胀”的东西,你可能会对这一切得出不同的结论。 英属哥伦比亚大学温哥华经济学院的玛丽娜·艾德谢德在其著作《爱情市场》中提到,在婚恋网站上,当用户被问到他们对自己的外貌评级时,仅有1%的人回答他们的外貌“低于平均水平”,仅有29%的男性
最近,身边谈股票的人多了起来。颇有一些人跃跃欲试,准备大干一场,甚至有准备当一个全职“投资人”的。他们的论据是:“我当初其实看准了,可惜没敢多投,就投了几万块,现在就赚了一万多。要是当初投个几十万呢?一年的工资岂不是就赚出来了!” 在心理学上,这类想法叫作“反事实思维”,有点像英文里的“虚拟语气”。逻辑上是否成立姑且不论,内容上也完全没有成为现实的可能性。“要是当初……”假如这句话能成真,世界上
在小说《围城》中,三闾大学的每个教师都有一个标签。当方鸿渐第一次听到自己的标签后,“又惊又气”。 标签无处不在,这些标签对一个人的影响甚至会超出你的想象。 经济学家熊秉元说,贴标签也有积极正面的含义,对人和事物迅速形成初步和表面的印象,可以大幅降低行为的成本。当你听说你的相亲对象是“花花公子”时,会拒绝这次相亲。当你听说某人“非常自私”时,也会尽量避免和此人合作。这时的标签就节省了我们的行为成
火车上的种姓区隔 在旅途中,最能让我直观感受到印度种姓制度的地方便是火车上。 印度火车通常分为硬座、硬卧和软卧,软卧又分为两到三个档次。上火车后,会有列车长带着列车员来卧铺车厢查票。这算得上是列车上最体面的工作。负责查票的列车员皮肤颜色较浅,更接近于白人,英语普遍较为流利,见到外国人也显得十分绅士。 列车启动后,不一会儿有列车员来送餐,他们应该算是列车上的中等职位。这些列车员皮肤颜色介于黑白
成为一个匠人,我骄傲 前些年,我因为工作需要来到荷兰,从事中文教学。在阿姆斯特丹大学外联部的安排下,我住进了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我第一次接触荷兰的“匠人”教育是因为邻居玛丽。在她的恳请下,我成了她的两个孩子——吉米和汤姆的中文老师。吉米是哥哥,14岁,正在读初中。8岁的汤姆是弟弟,刚读小学二年级。 由于是利用业余时间教他们中文,所以我几乎每天都会去玛丽家。一天,我刚走进玛丽家的院子,就看见吉米
看过《哈利·波特》的人都深知“魔法”和“咒语”的神奇,对于这种在现实生活中似乎并不存在的“超自然力量”,人们只能凭借想象去构建中古世纪风格的城堡世界,殊不知在苏格兰,一个通往“魔法王国”的“入口”,早就矗立在了爱丁堡的小山坡上。 爱丁堡是《哈利·波特》的“故乡”,J.K.罗琳深受其景观和氛围的影响,在那里创作出了《哈利·波特》的第一部和最后一部。近年来,青年学者鲁佳在爱丁堡大学研习期间,也一直努
人自视越高,他就越弱小;人自视越低,无论对人对己,他就越坚强。 水是液态的,轻盈而随和,但如果它攻击那牢固的、坚硬的和顽固的东西,则没有能与之匹敌的:它冲垮房屋,把巨大的船只像碎木片一样掀翻,冲毁土地。空气则比水更为柔弱,轻忽而随和,而当它攻击牢固、坚硬而顽固的东西时也更为强大。它连根拔起大树,同样能摧毁房屋,把水也掀起巨浪,甚至把水赶入乌云之中。柔弱的、轻盈的、随和的能战胜坚硬的、猛烈的、顽固
那一年,27岁的王力暂别清华大学研究院,赴巴黎大学留学。当时,他只是一个穷学生,正为生活费发愁。 王力法语学得相当不错,有人建议他翻译法国文学作品寄回国内,以此来赚稿酬。抱着试试看的心理,王力翻译了一部法国小说,将译稿寄到国内,但三个月过去了,杳无音讯。王力又把译稿寄给了当时最有影响力的商务印书馆。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译稿居然被采用了,而且稿费很快寄了过来。从此,王力开始靠翻译作品来赚取生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