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最要命的地方是心脏,心脏最柔软的那块儿是“银川”,银川不但分去了我一生大半的阳光,更有许多令我牵肠挂肚的朋友,尤其是受我蛊惑仍在做版画的朋友,比如罗贵荣就是在我在蛊惑下踏上了版画的不归之旅,也因(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