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伐木工双臂微沉,嘶啦一声,
我的身体被锯下一截,扔了出去。
裹着胎衣的橡木,
有满满一瓶子的风。
这是另一个他,在装修、搬运,
做岩画。身体上抠出一块
又嵌进去一块。
骨头和钢钉就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捞回来(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