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一个风雪交加的夜晚,百无聊赖,我正蜷缩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书,一个精神饱满、衣着单薄、似乎全无寒意的年轻人闯进我的家中。他提着厚厚一沓书稿,不无羞涩地说他研究《资本论》有了新发现。我开始很不(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