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至2005年的七年间,我一直待在一个叫铁路接触网工区的地方。可以毫不夸大地讲,工区管内的每一根枕木上都留下过我的足印,戈壁荒漠的春来秋往早已是我稔熟的风景。但我确实得说,那并不是一份让我满意的工作—(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