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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医-不规则叙述

牙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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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捧着我的脸

足足注视了一个小时

这真叫人心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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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奢望突如其来的“爱情”

隔着他的口罩

我无从猜测他的面容、呼吸、内心

陌生的事物

原来也可（试读）...

不规则叙述

庄凌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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