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近二十年的时间
俯下身子、低下头倾听
跪下双膝、把耳朵置于工业的胸膛
工厂的声音从白天响到夜晚
从夜晚响到黎明
习惯中成了生命的一种律动
有时是单一的,天车上窗口里探出一张
抹着油泥的脸
随即一串清脆的响(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