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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2年3月,那时七岁,我终于要去阳镇了。
我的祖父在院子里脱掉厚重的夹克外套,顺手抖了几下,灰尘就灰蒙蒙地抖落下来。这件黑色夹克已经穿了七八年,早已褶皱不堪,摊开袖子,还能发现几处被祖母巧妙缝补的痕迹(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