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离开拙政园时，我想起小妖第一次带着我逛花市的情景。她那时刚到北京不久，二十六岁，穷。摩肩接踵的人流中，她一马当先，始终走在距离小伙伴们二三十米的位置。我那天没怎么看花，尽在人群中找她了。她一忽儿在左（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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