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信,被剪断脐带的瞬间我是疼痛的,只是当时并无记忆。
当我离开家乡,开始南下漂泊时,这种疼痛忽然又鲜活起来。我一点一点地把自己从家乡的母体里抽离,每走一步,心里就痛一下。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我只是一时的(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