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98年请詹先生为拙著《中国尺牍文学史》作序算起,转眼已经二十七年了。我至今记得先生序言最后两句话:“季在十月,夏去秋临,草间多了自在的清风,天际时见舒卷的白云。”这份清爽自在,不是因我的书好,而是先(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