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的想法早就萌生了,只是一拖再拖。去往何处?又开始困扰杜甫。到了五十五岁,他仍未洞悉天命,仍未将家安定下来,像不断迁徙的候鸟流离于异乡的天空下,焦虑和沮丧似必然降临的夜色,一再侵袭他。
他想过带家(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