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年前的一个除夕夜,在母亲的一再催促下,我和弟弟终于不情不愿地离开“春晚”,从明亮温暖的房子里踏入漆黑阴冷的夜幕中,去给素未谋面的姥姥、姥爷、爷爷,以及几无印象的奶奶烧纸。我心里带着对母亲的怨气,(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