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前那个冬天,将父亲葬于家乡南八里地的山坡上,哥哥弟弟和我商量如何安置母亲。彼时的母亲坐在土坑上一言不发,神情恍惚,满脸木然,仿佛她就是个物件,任由我们处置。而我们就像决定一件物品的归属,轻易将母亲(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