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家,一早一晚凉寒,我穿上了母亲为我特别缝制的薄棉袄,真暖和。晚上,我睡在床上,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草味。我摸摸床垫,不是席梦思垫子,也不是棉胎垫子。翻个身,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趴在床上,像调皮捣蛋(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