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又端出针线笸箩，里面只剩下
一把锈死的剪刀，几团褪色的线团
和两张走样的老照片
——都是没人要的东西
祖母用含混不清的语言
夸耀它们的过去——是的
它们都有闪光的过去
那时候，她凭谁也不让碰
爷爷偷偷用剪（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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