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榆树高过明月
父亲坐在井栏边,弟弟和我
还有儿时的伙伴
都变得沉默寡言
有的低头抽烟。只有蛐蛐
不倦地鸣于四野
偶尔,我们也会抬起头
和不远处嚼着夜草的牛一起
透过被摘光了榆钱的枝叶间
目送一颗流星
匆忙地划(试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