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的伤痕,疼痛的来不及明显
已从深度里远去,渐远渐重
无限接近尽头,血流越来越大
幽暗中的蚂蚁,渴了,在路边坐下来
饮着那滚滚血流
夜幕下,小船渡在碧海
宛如割破海的肌肤,那伤口却好的快
边割边愈合,深怕有(试读)...